婚礼当天婆婆朝我泼粪水,丈夫沉默,我当场反击,婆婆却呆住了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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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盆水,是我们老家的规矩。"胡彩莲端着那个搪瓷盆,眼睛里闪着一种说不清的光。

盆里的液体在阳光下泛着黄褐色的光泽,散发着奇怪的味道。婚礼现场的宾客们停下了手中的筷子,空气突然变得安静。

苏婉清穿着洁白的婚纱,站在那里,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

01

苏婉清第一次见到胡彩莲是在去年秋天。

那天下午,魏志诚带她到郊区的一个农家乐,说是要见见家人。苏婉清换了件素色的连衣裙,化了淡妆,想着第一次见面要给对方留个好印象。

她在镜子前调整了好几次领口的高度,确保既不过分保守,也不会显得轻浮。

农家乐坐落在一片玉米地旁边,院子里种着几棵枣树,树下摆着几张木桌。胡彩莲坐在最中央的那张桌子旁,身边围着几个年纪相仿的妇女。她穿着一件深蓝色的外套,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眼睛很小,但很亮。

"这就是苏婉清。"魏志诚介绍说。

胡彩莲上下打量了苏婉清一遍,然后对身边的妇女们说:"城里的姑娘就是不一样,穿得这么讲究。"她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夸奖,但苏婉清能听出里面的别的意思。

"阿姨好。"苏婉清主动伸出手。

胡彩莲没有伸手,而是点点头:"坐吧,别站着了。"

苏婉清坐下后,胡彩莲开始询问她的工作、家庭情况。每个问题都很直接,没有任何铺垫。苏婉清一一回答,尽量表现得谦逊有礼。

"在银行工作挺好的,稳定。"胡彩莲说,"不过女孩子嘛,还是要以家庭为重。工作再好,也比不上家和万事兴。"

苏婉清笑着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她知道这种场合需要的是听从,而不是争论。

吃饭的时候,胡彩莲不断地给苏婉清夹菜,嘴里说着:"多吃点,你看你瘦的,怎么给我们家传宗接代?"这话说得很直白,苏婉清脸红了,但还是礼貌地表示感谢。

饭后,胡彩莲单独把苏婉清叫到一边。"小苏,志诚这孩子从小就老实,可能有时候不够体贴。你们城里的姑娘见得多,要多包容包容他。"

"志诚很好,阿姨放心。"苏婉清说。

"那就好。"胡彩莲拍拍她的手,"咱们是农村人,没什么文化,但道理还是懂的。做人要知足,入了我们家的门,就要按我们家的规矩来。"

苏婉清当时觉得这话有些奇怪,但她想着可能是农村人的表达方式比较直接,也就没有多想。

02

回去的路上,魏志诚问她感觉怎么样。

"你妈人挺好的。"苏婉清说。

"她就是说话直接了点,人心眼不坏。"魏志诚说,"你别介意。"

苏婉清摇摇头,表示不介意。但她确实觉得胡彩莲身上有某种让她不太舒服的东西,一种强烈的控制欲,裹在关心和善意的外壳里。

订婚是在冬天举行的。苏婉清的父母从外地赶来,两家人在一家酒店包了一个小厅。胡彩莲早早就到了,穿着一件新买的红色羽绒服,脸上化着淡妆。

订婚仪式很简单,两家人坐在一起吃饭,交换戒指,商讨婚礼的具体事宜。胡彩莲在席间不断地说话,从彩礼的数目到婚礼的规模,每个细节都要参与讨论。

"我们那边的规矩是这样的。"她经常用这句话开头,然后详细解释某个传统的做法。苏婉清的父母都是知识分子,性格比较温和,面对胡彩莲的强势,他们选择了配合和迁就。

"彩礼的话,我们商量了,六万六,图个吉利。"胡彩莲说。

苏婉清的父亲点点头:"这个数目合适。"

"还有婚礼的日子,我找人算过了,农历三月十五最好。"胡彩莲接着说。

苏婉清偷偷看了看魏志诚,希望他能说点什么,但他只是默默地吃着菜,偶尔附和母亲几句。

订婚仪式结束后,胡彩莲拉着苏婉清到一边说话。"小苏,结婚以后,你要多学学我们那边的规矩。城里人和农村人不一样,但入乡随俗,这是基本的道理。"

"我会的,阿姨。"苏婉清说。

"还有,女人嘛,要会持家,要贤惠。现在的年轻人都太娇气了,受不了一点委屈。"胡彩莲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志诚这孩子老实,你不要欺负他。"

苏婉清有些意外,她不明白为什么胡彩莲会说她欺负魏志诚。她觉得自己一直很温柔,很迁就魏志诚的各种要求。

"阿姨,我不会的。"她说。

"那就好。"胡彩莲的表情缓和了一些,"我就是提醒你一下,免得以后有什么不愉快。"

回家后,苏婉清把这件事告诉了母亲。

"她可能是担心儿子被欺负吧。"苏婉清的母亲说,"农村的婆婆都这样,护犊子。你们结婚以后注意点就行了。"

苏婉清觉得母亲说得有道理,但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她感觉胡彩莲对她有某种成见,好像她是个什么危险人物似的。

春节期间,魏志诚带苏婉清回了老家。那是一个偏远的村子,房子大多是平房,街道很窄,到处都是泥土的味道。魏家的房子是近几年新盖的,两层小楼,在村里算是不错的。

胡彩莲在家里准备了很多菜,邻居们也都来看新媳妇。苏婉清被围在中间,大家问东问西,她一一回答,尽量表现得友善和谦逊。

"这姑娘长得不错,就是太瘦了点。"一个邻居大妈说。

"城里的姑娘都这样,不爱吃饭。"胡彩莲说,"以后慢慢养养就好了。"

晚上,苏婉清住在魏志诚以前的房间里。房间很小,家具也很旧,但收拾得很干净。胡彩莲给她铺了新被褥,还放了一个热水袋。

"这里条件不好,你将就一下。"胡彩莲说。

"挺好的,谢谢阿姨。"苏婉清说。

"明天早上要早点起来,跟我一起包饺子。"胡彩莲说,"我们这边的规矩,新媳妇要会做家务。"

苏婉清点点头。她在城里住惯了,早上通常睡到自然醒,但既然来了魏家,就要按照这里的规矩来。

03

第二天早上六点,胡彩莲就来敲门叫她起床。苏婉清迷迷糊糊地爬起来,跟着胡彩莲到厨房包饺子。胡彩莲的动作很熟练,她包出来的饺子又快又好看。苏婉清的动作比较慢,包出来的饺子也不太规整。

"你这手艺还得练练。"胡彩莲说,"以后嫁到我们家,三餐都要你来做。"

苏婉清有些惊讶。她以为结婚以后还是会在城里住,没想到胡彩莲期待她搬到农村来。

"阿姨,我们商量的是在城里买房子住。"苏婉清说。

"那是暂时的。"胡彩莲说,"最终还是要回老家的。叶落归根,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苏婉清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看向魏志诚,希望他能解释一下,但魏志诚正在和父亲聊别的事情,没有注意到她们的对话。

在农村待了三天,苏婉清感到越来越不自在。胡彩莲对她的要求很多,也很严格。早上要早起,晚上要帮忙洗碗,吃饭的时候要给长辈夹菜,说话要轻声细语。这些要求本身并不过分,但胡彩莲的态度让苏婉清感到压抑。她总是用一种审视的眼光看着苏婉清,好像在检查她是否合格。

回到城里后,苏婉清把自己的感受告诉了魏志诚。

"我妈就是这样,你别介意。"魏志诚说,"她其实挺喜欢你的,就是表达方式比较直接。"

"她是不是希望我们结婚以后搬回农村?"苏婉清问。

"她是有这个想法,但我们可以慢慢商量。"魏志诚说,"现在先不用想那么多。"

苏婉清觉得魏志诚的回答很模糊,但她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太多。她想着也许结婚以后情况会有所改善,胡彩莲会逐渐接受她。

婚礼的准备工作开始了。胡彩莲对每个细节都有自己的意见,从婚纱的款式到喜糖的种类,她都要参与决定。苏婉清的母亲也参与了准备工作,但她的性格比较温和,大多数时候都是配合胡彩莲的想法。

"婚纱不要选太暴露的,要庄重一些。"胡彩莲在婚纱店里说。

苏婉清选了一件相对保守的款式,领口不低,袖子也有一定的长度。但胡彩莲还是不太满意。

"还是有点露。"她说,"新娘子要给人家留个好印象。"

苏婉清有些无奈,但还是换了一件更加保守的婚纱。那件婚纱虽然也很漂亮,但她个人并不是很喜欢。

"这样就对了。"胡彩莲满意地点点头。

选喜糖的时候,胡彩莲坚持要买便宜一些的。"糖就是个意思,不用买太贵的。客人都是冲着人情来的,不是冲着糖来的。"

苏婉清觉得喜糖代表着新人的心意,不应该太寒酸,但胡彩莲很坚持,最终还是按照她的意思办了。

最让苏婉清感到困扰的是彩礼的问题。原本说好的六万六,到了后来变成了"礼到人不到"。胡彩莲解释说家里最近有些紧张,彩礼可以结婚以后再补上。

"钱不是问题,主要是个心意。"胡彩莲说,"我们家穷,但志诚是个好孩子,这比什么都重要。"

苏婉清的父母对此有些不满,但为了不影响婚礼,他们选择了妥协。苏婉清也觉得彩礼确实不是最重要的,只要魏志诚对她好就够了。

婚礼前一周,胡彩莲突然提出了一个新的要求。

"婚礼那天,你化妆不要太浓。"她对苏婉清说,"新媳妇要清汤挂面的,才显得有家教。"

苏婉清有些惊讶。她已经和化妆师商量好了妆容,也交了定金。现在要改,会很麻烦。

"阿姨,妆容已经定了。"苏婉清说。

"那就改改。"胡彩莲说,"听我的没错。"

苏婉清看向魏志诚,希望他能说点什么,但魏志诚只是说:"听我妈的意思吧,她懂这些。"

苏婉清只好重新和化妆师沟通,改成了比较淡的妆容。化妆师有些不理解,因为婚礼妆容通常都会比较浓一些,这样在照片上会更好看。但苏婉清解释说这是家里的要求,化妆师也就同意了。

04

婚礼前一天晚上,按照当地的习俗,苏婉清要住在魏家的老宅里。那是一个很旧的院子,房间里的设施都很简陋。胡彩莲说这是传统,新娘子要在娘家住最后一夜,然后第二天从这里出嫁。

苏婉清觉得这个说法有些奇怪,因为魏家的老宅并不是她的娘家,但她也没有多问。她想着反正只是一个晚上,忍忍就过去了。

老宅的房间很潮湿,墙上有些发霉的痕迹。床铺虽然铺了新的床单被罩,但下面的床垫很软,躺上去整个人都陷下去。更糟糕的是,房间里似乎有老鼠,半夜的时候苏婉清听到了吱吱的声音。

她一夜没睡好,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眼圈都有些黑。胡彩莲看到她的样子,说:"怎么了?没睡好?"

"房间里好像有老鼠。"苏婉清说。

"农村就是这样,你要适应适应。"胡彩莲说,"以后住久了就习惯了。"

苏婉清想说她以后不会住在这里,但看到胡彩莲的表情,她把话咽了回去。

化妆师早上八点就到了,开始给苏婉清化妆。按照胡彩莲的要求,妆容很淡,口红的颜色也很浅。苏婉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有些不像新娘,倒像是要去上班。

"这样挺好的。"胡彩莲在一旁说,"自然一些,看着舒服。"

苏婉清没有说话。她想着反正婚礼只有一天,这些小事不值得计较。

魏志诚十点钟来接亲。他穿着一套深蓝色的西装,看起来很精神。看到苏婉清的时候,他笑了笑说:"很漂亮。"

苏婉清也笑了。不管怎么说,今天是她的婚礼,是她人生中重要的一天。她希望一切都能顺利。

接亲的队伍很热闹,有十几辆车,车上都贴着红色的装饰。苏婉清坐在头车里,魏志诚坐在她旁边。一路上,她的情绪逐渐高涨起来。虽然准备过程中有很多不愉快,但现在她终于要成为魏志诚的妻子了。

婚礼在一家酒店举行。酒店的大厅装饰得很漂亮,红色的拉花和气球到处都是,舞台上摆着鲜花和蛋糕。宾客们陆续到达,大厅里很快就坐满了人。

苏婉清的父母坐在前排,他们看起来有些紧张,但也很高兴。苏婉清的几个同事和朋友也来了,她们围着苏婉清聊天,气氛很轻松。

胡彩莲穿着一件紫红色的连衣裙,头发做了造型,看起来精神很好。她在大厅里走来走去,和宾客们聊天,俨然是这场婚礼的主人。

婚礼仪式开始了。司仪是魏志诚的一个朋友,他的声音很洪亮,主持得很专业。苏婉清和魏志诚站在舞台上,交换戒指,互相承诺。那一刻,苏婉清感到很幸福,她觉得之前的所有不愉快都不重要了。

仪式结束后,大家开始用餐。菜品很丰盛,宾客们都很满意。苏婉清和魏志诚在各桌之间敬酒,接受大家的祝福。气氛很热烈,每个人都很开心。

05

就在这时,胡彩莲端着一个搪瓷盆走了过来。盆里装着黄褐色的液体,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味道。宾客们看到她,都停下了手中的筷子,大厅里突然安静下来。

"婉清,过来。"胡彩莲对苏婉清说。

苏婉清有些疑惑,但还是走了过去。她不知道胡彩莲要做什么,但想着应该是某种仪式。

"这是我们老家的风俗。"胡彩莲大声说道,声音在大厅里回荡,"金水洗面,旺夫旺家!"

说完,她毫不犹豫地将盆里的液体泼向了苏婉清。

液体瞬间溅到了苏婉清的脸上、头发上、婚纱上。那是一种恶心的味道,苏婉清立刻意识到那不是什么"金水",而是粪水!

大厅里爆发出惊呼声。宾客们都站了起来,有的人捂住了嘴巴,有的人开始往后退。苏婉清站在那里,浑身都是粪水,白色的婚纱变得肮脏不堪。

魏志诚愣在原地,嘴巴张得很大,但没有说出任何话。他看看母亲,又看看妻子,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志诚!"苏婉清叫了他一声,声音里带着愤怒和绝望。

魏志诚走了过来,但他没有安慰苏婉清,而是对母亲说:"妈,你这是干什么?"

"这是我们的风俗。"胡彩莲说,语气很坚定,"新媳妇要经过这个仪式,才能真正成为我们家的人。"

"什么风俗?我怎么没听说过?"魏志诚说。

"你还小,不懂这些。"胡彩莲说,"我妈当年也是这样过来的。"

苏婉清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的愤怒达到了极点。她看着魏志诚,希望他能为自己出头,但魏志诚只是皱着眉头,似乎在考虑母亲的话是否有道理。

"她也是为你好。"魏志诚最后对苏婉清说,"你别生气。"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苏婉清。她没有哭,没有闹,而是弯腰捡起了地上的搪瓷盆。盆里还有一些剩余的粪水,散发着恶臭。

"那就旺你自己吧。"苏婉清说完,将搪瓷盆扣在了胡彩莲的头上。

胡彩莲完全没有防备,粪水顺着她的头发流到了脸上、衣服上。她愣在那里,嘴巴张得很大,眼睛里充满了震惊和愤怒。

06

大厅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震惊了。没有人想到温柔的新娘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你敢打我?"胡彩莲终于反应过来,声音有些颤抖。

"你先打的我。"苏婉清说,语气很平静,"风俗嘛,互相学习。"

魏志诚看着眼前的情况,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的母亲和妻子都浑身是粪水,宾客们都在看着他,等待他的反应。

"你们都别吵了。"他最后说,"今天是我们的婚礼。"

"婚礼?"苏婉清冷笑了一声,"这算什么婚礼?"

她转身就要离开,但胡彩莲拉住了她的胳膊。

"你不能走。"胡彩莲说,"你是我们家的媳妇,要按我们家的规矩来。"

苏婉清用力甩开了她的手。"我不是你们家的任何人。"

她走向舞台,拿起话筒,对着所有的宾客说:"感谢大家来参加我的婚礼。但是很抱歉,这个婚礼到此结束了。"

说完,她把话筒扔在地上,大步走出了大厅。

魏志诚追了出去,但苏婉清已经上了一辆出租车。她没有回头看他,车子很快就消失在了街道上。

大厅里的宾客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有些人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有些人还在讨论刚才发生的事情。胡彩莲站在那里,浑身是粪水,脸上的表情很难看。

这场婚礼就这样结束了,没有新娘,没有祝福,只留下了一地的狼藉和众人困惑的表情。

第二天,婚礼的视频开始在网络上传播。有人用手机录下了胡彩莲泼粪水和苏婉清反击的整个过程,视频很快就被转发了成千上万次。

网友们的反应两极分化。一部分人认为苏婉清太过分了,不应该对长辈动手,即使对方先动手也不行。另一部分人则支持苏婉清,认为胡彩莲的行为太恶劣,活该被反击。

"这个新娘太狠了,一点教养都没有。"

"婆婆先动手的好吗?而且泼的是什么东西?太恶心了。"

"农村的风俗就是这样,城里人不懂不要乱说。"

"什么风俗?我就是农村的,从来没听说过这种风俗。"

评论区里争论不休,有人支持,有人反对,还有人质疑这个视频的真实性。

魏志诚看到这些评论,心情很复杂。他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种程度,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他试着联系苏婉清,但她的手机一直关机。

胡彩莲对网络上的评论很愤怒。她觉得自己被人误解了,那确实是她们家乡的风俗,虽然现在很少有人这样做了,但传统就是传统。

"我是为了她好。"她对魏志诚说,"金水洗面能带来好运,我妈当年就是这样对我的。"

"妈,你说的那个风俗,我怎么没听爷爷奶奶说过?"魏志诚问。

"你爷爷奶奶走得早,有些事情他们没来得及告诉你。"胡彩莲说,"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不会有错的。"

魏志诚觉得母亲的解释有些牵强,但他也不好多问。他现在最担心的是苏婉清,她已经失踪了两天了,家人朋友都联系不上她。

07

第三天,苏婉清的母亲给魏志诚打了电话。

"婉清回家了。"她说,"但是她不想见任何人。"

"阿姨,我想和她谈谈。"魏志诚说。

"现在不行。"苏婉清的母亲说,"她受的刺激太大了,需要时间恢复。"

"那什么时候可以?"魏志诚问。

"等她想通了再说吧。"苏婉清的母亲说完就挂了电话。

魏志诚感到很无助。他想去苏婉清家里,但又怕被拒绝。他觉得整件事情都很荒谬,明明是一场喜庆的婚礼,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一周后,苏婉清终于出现了。她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律师事务所。

律师听完她的叙述,表示可以起诉胡彩莲故意伤害和侮辱人格。虽然身体上的伤害不大,但精神上的伤害是显而易见的,特别是在公共场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你们结婚了吗?"律师问。

"仪式进行了一半。"苏婉清说,"但是没有签字。"

"那就不算正式结婚。"律师说,"这样处理起来会简单一些。"

苏婉清点点头。她已经下定决心,要和魏志诚彻底分开,也要让胡彩莲付出代价。

律师开始调查所谓的"金水洗面"风俗。他联系了当地的民俗专家和年长的村民,询问是否确实存在这样的传统。

结果让人意外。几乎所有被询问的人都表示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风俗。有几个年纪很大的老人说,他们的父母辈也从来没有提到过类似的仪式。

"这根本不是什么风俗。"一个民俗专家说,"听起来更像是某种惩罚手段。"

律师又深入调查了胡彩莲的背景,发现了一些有趣的情况。原来几年前,村里确实有一个年轻女孩因为不满意婆家的要求而和婆婆发生了冲突。当时那个婆婆就是用类似的方法"教训"新媳妇,说是要让她"长记性"。

"胡彩莲当时就在现场。"一个知情的村民说,"她对那件事印象很深,经常和别人说那个女孩太不懂事。"

律师意识到胡彩莲可能是受到了那件事的启发,临时编造了所谓的"金水洗面"风俗。这不是传统,而是一种恶意的报复行为。

苏婉清得知这个调查结果后,心情更加复杂。她没想到胡彩莲会如此恶毒,竟然编造风俗来羞辱她。更让她愤怒的是,魏志诚在整个过程中的表现。他没有保护她,反而让她忍受母亲的无理要求。

"我要起诉她。"苏婉清对律师说,"不仅仅是为了我自己,也是为了以后可能遇到同样情况的女孩。"

律师点点头。他觉得这个案子很有意义,不仅能为当事人讨回公道,也能警示那些恶意刁难儿媳的婆婆。

魏志诚听说苏婉清要起诉他母亲,感到很震惊。他赶紧去找苏婉清,希望能化解这个矛盾。

08

他们在一家咖啡馆见面。苏婉清看起来憔悴了很多,眼神也变得冷漠。

"婉清,我们好好谈谈。"魏志诚说。

"有什么好谈的?"苏婉清说,"你知不知道你妈给我泼的是什么?"

"我知道,但她说那是风俗。"魏志诚说。

"风俗?"苏婉清冷笑,"你找人查过吗?那根本不是什么风俗,是你妈编造的。"

魏志诚愣了。他确实没有查过,只是相信了母亲的话。

"即使不是风俗,她也没有恶意。"魏志诚说,"可能是搞错了什么。"

"没有恶意?"苏婉清的声音提高了,"在我的婚礼上,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我泼粪水,你说没有恶意?"

"你也打了她。"魏志诚说。

"我是正当防卫。"苏婉清说,"而且我只是还给她而已。"

"但她是长辈。"魏志诚说。

苏婉清看着他,眼中充满了失望。"你知道吗?那天我最痛苦的不是被泼粪水,而是你的反应。你没有保护我,反而让我忍受她的侮辱。"

"我也很为难。"魏志诚说,"一边是我妈,一边是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不知道该怎么办?"苏婉清站了起来,"那我来告诉你该怎么办。我们分手,以后再也不要联系了。"

"婉清,你冷静一点。"魏志诚也站了起来,"我们可以慢慢解决这个问题。"

"解决什么问题?"苏婉清说,"你妈的问题?还是你的问题?"

魏志诚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觉得苏婉清现在很不理智,但又理解她的愤怒。

"我需要时间考虑。"他最后说。

"不用考虑了。"苏婉清说,"我已经决定了。"

她转身就走,留下魏志诚一个人坐在咖啡馆里。

律师正式向法院提起了诉讼,控告胡彩莲故意伤害和侮辱人格。案子很快就开庭了,引起了当地媒体的关注。

法庭上,胡彩莲坚持说自己的行为是基于传统风俗,没有恶意。但律师提供的证据表明,所谓的"金水洗面"风俗根本不存在,是胡彩莲编造的。

"被告在婚礼现场,当着众多宾客的面,将粪水泼向原告,严重损害了原告的人格尊严和身心健康。"律师在法庭上说,"这种行为已经构成了故意伤害和侮辱人格。"

胡彩莲的律师试图为她辩护,说她是出于善意,希望新媳妇能够适应农村的生活。但这种辩护显得很苍白,因为证据表明她的行为是有预谋的,而且确实造成了严重的后果。

法官最终判决胡彩莲败诉,需要向苏婉清赔礼道歉,并赔偿精神损失费五万元。

胡彩莲对这个判决很不满,她觉得自己被冤枉了。但律师告诉她,如果上诉的话,可能会面临更严重的后果,因为案子已经引起了社会关注,法院会更加严格。

魏志诚看到判决结果,心情很复杂。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程度,母亲竟然要承担法律责任。他试图劝说母亲向苏婉清道歉,但胡彩莲拒绝了。

"我没有错。"她说,"是她太娇气了,受不了一点委屈。"

"妈,法院都判了,你还说没错?"魏志诚说。

"法院也会犯错。"胡彩莲说,"我是为了这个家好,为了你们的婚姻好。"

魏志诚觉得和母亲已经无法沟通了。她完全不认为自己有任何问题,反而觉得是苏婉清太小题大做。

09

案子结束后,苏婉清决定离开这个城市。她申请了工作调动,准备到另一个城市重新开始。她觉得这里有太多不愉快的回忆,她需要一个全新的环境。

离开前,她的母亲问她:"你真的决定了?"

"决定了。"苏婉清说,"我不会再和这种人有任何关系。"

"志诚这个人其实不坏。"母亲说。

"但他是个妈宝。"苏婉清说,"这种人永远不会真正成熟。"

母亲点点头,她理解女儿的决定。这样的婚姻确实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

苏婉清收拾好行李,坐上了去往新城市的火车。透过车窗,她看着这个曾经充满希望的城市慢慢远去。她没有遗憾,只有解脱。

火车渐渐加速,苏婉清闭上了眼睛。她知道前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至少她不再需要忍受那些莫名其妙的"风俗"和不合理的要求。她要为自己而活,按照自己的方式。

魏志诚在火车站台上站了很久,但最终没有上车。他看着火车消失在远方,心里充满了悔恨。他知道自己失去了一个好姑娘,也失去了一个本来可以很幸福的婚姻。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苏婉清已经走了,而且再也不会回来了。

胡彩莲在家里坐着,看着电视里的新闻。她的故事已经成为了一个典型案例,被用来教育那些刁难儿媳的婆婆。她觉得很委屈,但也很无奈。

她想起了自己年轻的时候,也曾经受过婆婆的刁难。那时候她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媳妇就应该服从婆婆。但现在的年轻人不一样了,她们不愿意忍受这些。

也许时代真的变了,她想。但她依然觉得自己没有错,只是生错了时代。

电视里的新闻继续播放着,讲述着其他的故事。胡彩莲关掉了电视,屋子里变得很安静。她坐在那里,想着儿子,想着那个离开的女孩,想着这个她不再理解的世界。

发布于:江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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